铁海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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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结故事她提醒他,我们离婚了他嗤笑一声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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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10点,于晓惠掏出钥匙开门。

一室黑暗。

于晓惠先去洗手间洗了手,然后拐去儿童房看了看老大。

老大睡相太差,一只脚都悬了下来。

于晓惠伸手掀开被子帮他把脚塞了回去。

坐在床沿,她低头静静看了一会儿,轻叹一口气,俯首亲了亲老大的额头。

洗完澡出来,她进房间的时候,以为自己走错了。

再看一眼床单被套,确定这是自己的那间房,她开口了:“我要睡了,你出去吧。”

坐在床沿的男人,一动不动。

于晓惠想了想,折步返身,往房门口走去。

他要在这,那便随他。

将要跨出去的时候,一道凉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。

“谈恋爱了?”

脚步顿住,于晓惠尽量语调平静地说:“邵泽诚,这跟你有关系吗?”

男人没有立即回答,而是走过来,立在她面前,静静看她,淡声说:“当然有关系,你要去谈恋爱,就会疏忽孩子。”

于晓惠不甘示弱地与他对视着,好几秒过后,她冷冷说:“谢谢你的提醒,协议上的每一条我都会遵守,不劳你操心!”

见她态度强硬,邵泽诚眸光微闪,嘴角含着一抹讥讽,阴凉凉地说道:“不是说这辈子都不相信男人吗?这才半年就忘了?”

于晓惠手指房门外,面无表情驱赶男人:“与你无关,请你出去!”

听到女人这句决绝的话,邵泽诚眸光一沉,话语里也含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味道:“于晓惠,你还在这个家里,就老老实实做好你的女主人!”

一听“女主人”三个字,于晓惠只觉得三支利箭插在自己心口,她伸手推走了男人,然后用力关上房门。

倚靠门板,她任由泪水滑落,只是倔强地捂着嘴,不肯发出一丁点声音。

第二天是周日。

每一周的周日,是于晓惠和邵泽诚协议离婚时约定好的全家出游日。

谁都不能请假。

今天去海边。

老小拿出一大一小两件泳衣,笑眯眯对于晓惠说:“妈妈,我们穿一样的裙裙去玩水吧。”

于晓惠瞥一眼正在扎遮阳大伞的男人,然后哄老小:“宁宁,妈妈今天肚子不太舒服,不能穿小裙裙玩水哦。”

老小一脸失望。

邵泽诚见不得女儿委屈,看一眼于晓惠,冷声说:“孩子的心愿为什么不满足她?是真的肚子不舒服,还是存了别的心思?”

于晓惠扭了头,看向波澜起伏的海水,脸微微红了红。

确实,是存了别的心思。

在邵泽诚面前,她不愿意穿那么清凉。

可是,他说得也有理。之前两人约定好了——任何时候不亏待孩子。

从卫生间出来,于晓惠浑身不自在。

老小却很开心,她问邵泽诚:“爸爸,我和妈妈谁更漂亮呀?”

男人的目光朝她们看过来。

于晓惠侧了侧身。

邵泽诚笑着对女儿说:“宁宁和妈妈都漂亮。”

于晓惠拉着老小去找老大,先是快步走,然后竟是跑了起来。

邵泽诚看她那别扭的样子,心情莫名地好了一些。

一套浅紫色连体泳衣穿在她身上,很好地描画出她匀称的身段。

这半年,她整个人的状态好了许多。

想到这里,邵泽诚眼里染上了一丝丝无奈。

小孩疯玩是没底的,邵泽诚累到不行。

回头,看一眼。

女人坐在遮阳伞下看手机,时不时敲字。

“宁宁,爸爸渴了,先去喝个水。哥哥带你玩下。”

走到遮阳伞下,邵泽诚俯身拿起一瓶水,不咸不淡地开口:“于晓惠,你有意思吗?”

女人不搭理他。

邵泽诚觉得失了面子,正要发作,却听女人的手机响了。

他眼尖,瞅见了,屏幕上晃动的是两个字——“鑫哥”。

分明是个男人!

果真是谈恋爱了。

这两次出差回来,老妈都会在自己耳边嘀咕:“晓惠这一段时间都回来得晚,以前可是没有过。”

是的,以前她看那个童装店就没个认真态度,晚上七点半就锁门,没少挨他训。

自打她逼着自己去打了离婚证,这半年看店态度有好转,能坚持到八点半。

但,10点到家,的确是反常的新鲜。

似乎,只有谈恋爱能说得通。

邵泽诚忽然觉得头有些晕,不知是给太阳晒的,还是陪娃给累的。

眼看女人要去按接听,他一个抬手,将她的手机挥落在地!

于晓惠惊住了,好半天才理智回笼,恼怒开口:“邵泽诚,你发什么神经!”

男人悠闲喝水,转而看她,掀了掀嘴皮:“今天周日,你天大的事给我放一边去。”

下午4点,启程回家。

两个娃玩累了,睡着了。

于晓惠也有点熬不住。

“想睡你就睡。”邵泽诚突然发话。

于晓惠却不听,她低头去刷手机。

邵泽诚有点气闷,半年了,他终于有点明白这个女人为啥非逼着他去打了那个该死的离婚证。

为的就是——她可以心安理得地在他面前视若无睹、置若罔闻!

以前,她要是犯倔,他便严厉提醒她不要忘了自己为人妻子的本分;如今,她忽视他,他便无计可施;若是硬来,她就喊一句——“你别动我,小心我告你!”

她可真是智商用对了一回。

尽管被她气得昏头转向,他还是极力稳住心绪,拿出她的软肋,掐住了她的一点小尾巴。

两个孩子就是她最大的软肋。

一本证书在她那里,顶了天了。可在他邵泽诚这里顶多就是一张纸,她若要便给她;她不要,也随她去。只要人在跟前,他觉得她翻不出多大浪头。

倒是没想到,竟是背着他玩起了风花雪月。

这,不得不让他忧心。

她是个实打实的恋爱脑。

那会儿两人谈恋爱,他很受用她这一点。可是后来结婚了有娃了,她还是这样,便让他有点吃不消。

特别是他出差的时候,那滋味苦不堪言。她说:“邵泽诚,你是我初恋。我眼里可不能容沙,你要是有一丁点儿对不起我,我都要坚决离婚。”

当时,他骂她“乌鸦嘴”,谁想到她还能是个“预言家”。

想起这些零零碎碎,邵泽诚无奈地淡笑了一声,再往后视镜瞅一眼,女人俨然睡着了。

男人嘴角的淡笑逐渐加深。

于晓惠悠悠醒来的时候,车子已经进了小区。她很懊恼,自己刚才怎么就没熬住,在他车上睡着了。

将要上楼时,她的手机响了。

“好,我现在过去。”

于晓惠挂了电话,对邵泽诚说一句:“我有事,先走了。”

男人问:“什么事?”

于晓惠淡漠地回答:“你不用知道。”

邵泽诚猛然想起刚才那个“鑫哥”,顿住脚步,冷声说道:“不说什么事,就给我上楼去哄娃睡觉!”

于晓惠看着趴在他肩头迷迷糊糊睡着的老小,眼眸里有了妥协。

今天还没过完,他像这样逮着借口找她的茬,她是没有一点儿办法的。

“小丽让我帮忙看会儿店。”

邵泽诚眼眸闪一闪,明显不信。

自己看店都不积极,还能余出精力帮别人看?

看到男人神色里的质疑,于晓惠忍不住辩解:“童装店我今天也开着,大家都彼此帮忙的,你爱信不信。”

邵泽诚不应话,脑子里盘算了一会儿,抬脚往楼梯口走去。

“妈妈,早点回来吃晚饭哦。早上,奶奶说晚上煮你爱喝的鱼头汤呢。”老大乖巧地嘱咐她。

于晓惠眼睛一热,转身快步离开。

这个家,她真的抛不下;可是那个男人,她却不想再对他全情投入。

半年过去了,她依旧没有忘记那一刻的痛,但她又要感谢那一瞬的痛。

只有经历了那样的痛彻心扉,她才能像如今这样不去看他不去听他。

她开始让自己忙碌,用心打理童装店,热情地和周边的人打成一片。

透过玻璃门,邵泽诚的视线落在某处,眸色黯淡。

这就是她说的——看店?

抬步,他压着心头的一股子火气踏进了童装店。

“咚”地一声,一个不锈钢食盒赫然出现在收银台。

于晓惠吓了一跳,旁边一起坐着吃饭的男人也吓了一跳!

邵泽诚冷眼看了看两个人,然后才朝于晓惠吐出一句话:“老妈一定要我给你送来——”顿了一秒,他说,“我看你这吃得也挺好。”

于晓惠已经从震惊里回过神,她想起自己现在跟他没有任何关系,不用看他脸色。

她打开食盒,朝一旁收拾外卖盒饭要离开的丁鑫说道:“别忙着走啊,一起吃。今天多亏你和小丽帮忙。”

丁鑫偷瞄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邵泽诚,神情很不自然,他说:“我去店里,走开太久,得回去了。”

他也认得邵泽诚,只是不熟,因为邵泽诚很少像这样来店里。

看着丁鑫离开的背影,邵泽诚问:“谁啊?”

于晓惠专心喝汤,不搭理他。

邵泽诚自己下了结论:“鑫哥?和你谈恋爱的男人。”

他想起来,于晓惠跟自己闹离婚的时候说过,现在的她喜欢温暖的男人,不喜欢像他这样高高在上总爱训教她的男人。

仔细想了想刚才那个男人的眉眼,确实是慈眉善目的。

察觉到有此可能性,邵泽诚朝女人走过来,居高临下看着她喝汤的样子,问:“汤好喝吗?”

于晓惠掀掀嘴皮:“有你什么事?”

邵泽诚冷笑一声,转而又放柔了声音说:“好喝你就多喝点,我用小火煮了好久。”

手上动作一顿,于晓惠丢了调羹,骂道:“邵泽诚,你无聊不无聊?”

邵泽诚看她急了,笑得更加好看:“以前你总闹着要我煮,今天刚巧老妈要接一个视频电话,我就顺手煮了。”

于晓惠看着他那得意的笑,心里烦透了。伸手推他,只想把他推到店外去,看不见他最省心。

“你……你干嘛?”于晓惠吓坏了。

邵泽诚的后背抵着玻璃门,两条胳膊环住了女人的肩头,他笑着说:“有人对我使用暴力,我总要反抗一下。”

他说完,胳膊上更用了力。

于晓惠真是恼死了,她听出来男人是在故意戏耍她。

“邵泽诚,你可别忘记了,我们是打了离婚证的……”她扭了扭身子,要挣脱他,“你再乱来,我要去——”

“我知道,你要去告我。”男人替她说完。

于晓惠立即红脸了,她说:“你知道就好……”

这半年,女人就像一只刺猬,一靠近就扎人。

这会儿,她还想继续做那只扎人的小刺猬,只是邵泽诚不太想答应她。

“半年了,你闹够了吧?”

男人的话,云淡风轻。

于晓惠眼眸睁大,心绪很是不平,她怼他:“我和你是正经离婚,有合法离婚证,谁跟你闹了?”

邵泽诚嗤笑一声:“那不过是一张纸……”说到这里,他停住了,低头到她耳边,轻声喊道,“老婆……”

于晓惠浑身一僵,等看到男人嘴角含着的明显笑意,她觉得糟糕透了。

一时间,新仇旧怨全都涌上心头。

女人的拳头不分轻重,就像忽大忽小的雨点落在身上,没完没了的。

倒是没有疼到男人,反倒是勾起了他一些旁的心思。

那会儿两人好的时候,他每回逗她,她都上套,等觉察到自己犯蠢了,她一定要像这样打他一阵才肯作罢。

想到曾经,邵泽诚就不愿意两人继续这么别扭地过日子了。

就算她想,他也不愿意纵着了。

一把抱起女人的腰,也不管她叫得有多么瘆人,他只紧紧抱着,直到踢开休息室的小门。

黑咕隆咚。

于晓惠慌了,赶忙摁亮了灯。

看着邵泽诚的脸,她提醒他:“你乱来,就是犯法!”

邵泽诚已经欺身过来,已经用两手摁住了她的肩头,已经低头开始亲她的额头和眼睛,他说:“嗯,反正你说了要告我,总不好让你去诬告。”

眼瞅着男人的唇就要附上来,于晓惠赶忙踩了他一脚,骂道:“你混蛋!邵泽诚,你再这样,我可就要喊人了!”

邵泽诚一点不怕,他说:“老婆,你喊了也没人管的,我们是夫妻。”

于晓惠只好又提醒他:“我和你离了。”

邵泽诚凑上来,快速地亲了一口她的唇,似是很无奈地说:“你逼我,我只好让着你。”

于晓惠感觉到唇上一热,虽是短暂的几秒,但她就是不能答应,她又来打男人的背,嘴上也骂得狠:“别拿你的脏嘴碰我,臭无赖!”

“老婆,打够了没有?”邵泽诚真是佩服眼前的女人,精力太旺盛了,是不是下午回来时在车上睡了一觉存储了一身能量?

于晓惠没打够,但是打累了,手酸死了。

她在简易床上坐下来,冷声说:“你今天越界了,我大人不记小人过。以后你不要惹我。”

邵泽诚走过来,挨着她坐,他说:“老婆,那件事我可以跟你解释一百遍。但是,像这样闹,半年就够了,你也出气了。”

于晓惠瞪他:“我亲眼看见的,你解释一百遍有什么用?”顿了一秒,她说,“算了,不重要了,你现在也不是我的谁。”说完,她起身,似是要就这样结束,然后继续维持目前的状态。

邵泽诚没有立即动作,而是在女人跨出两步的时候,骤然伸手,一个使力就将人拽了回来。

力度之大,直接让于晓惠整个人倒在了简易床上。

“还没聊完呢,不能走!”邵泽诚气哼哼斥她。

于晓惠怨恼,正要开口,却听一道声音从外头传来——

“晓惠?在吗?”

这是小丽的声音。

“晓惠,这是我老公出差带来的一箱橘子,说是当地的特产。他让我一定给你送来,昨天晚上多亏了你帮我。”

于晓惠笑一笑,说:“不用了,太客气了,我就是帮你搭把手。”

小丽十分坚持,她说:“要不是你帮忙,医院肯定够呛啊。”

从休息室走出来的邵泽诚听到这句话,心里的弦瞬间松了松。

他走到收银台,收好食盒,朝于晓惠走过来,然后在两个女人惊讶的表情里牵起于晓惠的手,温柔地说:“老婆,打烊了,回家吧。”

小丽看他俩如此恩爱,脸红了红,说:“晓惠,我先回去了,明天见哈。”

看着小丽跑得比兔子都快,于晓惠白了邵泽诚一眼,想揍他又感觉自己实在没那个力气,只好忍着脾气问:“邵泽诚,别发神经了,到底要干嘛,直说!”

邵泽诚看她不像置气,便看进她眼底,认真地说:“老婆,能不能给个机会?”

于晓惠没有说话。

见状,邵泽诚试探地捏了捏她的手指,轻声说:“我保证以后再不让你眼里进沙子……”顿了两秒,他又辩白似的继续,“连掺假的沙粒都不让,行不行?你信我!”

于晓惠还是没说话,只眼眸闪了闪。

邵泽诚过来抱她,小心翼翼地,全然没有了之前的蛮劲。

他这般样子,倒叫于晓惠立时心头酸涩,她不免想起曾经的似水时光里,他也无数次像这样哄过自己。

那时候,他们似乎怎样闹都没关系,闹完之后等待他们的永远是甜蜜。

不像现在,也会闹,却没了甜蜜,只有疲倦。

“邵泽诚,以后不要让别人碰你的嘴了。”于晓惠终于开腔了,“你发毒誓,敢不敢?”

男人伸手捧住女人的脸,眼眸里写满了诚挚:“好,我发誓,为了我老婆,从今往后我一定洁身自好!滴酒不沾,再也不搞逢场作戏那一套!我要是做不到,罚我一辈子被于晓惠爱搭不理!”

于晓惠一瞬不瞬地看着男人的眼,最后轻叹了一口气,低声说:“希望我能真的原谅你……”

邵泽诚听了,眸光微闪。他稍稍放开女人,从裤兜里拿出手机,手指轻划了几下,然后将手机递到女人眼皮底下。

是一个15秒的小视频,里面有嬉闹声传来。

于晓惠看完,整个人怔住了。

“现在,你信我了吧?”邵泽诚收了手机,懊恼地说,“我当时就是被他们撺掇的,没熬住喝了酒才出了状况,后来被你气到就说在逢场做戏。这是小李前两天发我的,他在出差,你看到了这个女客户她喝多了就是这样没分寸的,对谁都一样,不分男女,等酒醒了她自己都不记得。”

于晓惠愣愣地问:“那你做什么同意离婚?”

邵泽诚苦笑:“你天天跟我闹啊,再加上你在我同事朋友圈翻出小视频,搞得铁证如山一样,我十张嘴都说不清,说了你也不信。”

于晓惠想了想自己当时那个状态,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没错。

由此,她又想到了这半年来的自己,除了心理煎熬一点,她觉得她也还不赖。

之前,多少是把自己丢了的,只记得自己是他的妻子,只记得自己是两个孩子的妈妈,一心扑在他们身上。

就连邵泽诚给自己盘下的这个童装店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因此她经常挨批评。

这半年,她认真看店了,才像是找回了自我。

原来,用心与人接触,这个世界还是很美好的,一些个人的小伤小痛根本不值一提。

“其实,打了一个离婚证,也挺好的。”女人说得很有感慨。

邵泽诚却吓坏了,他把她抱个满怀,急切地说:“老婆,我好话说了一箩筐,你怎么还这样不思悔改?”

于晓惠听他爱训人的毛病又要出来,倔着脾气说:“本来就挺好的,我说真心话都不行吗?”

邵泽诚看她来劲了,便不愿纵容了。他快速低头就封住她的唇,抵磨纠缠,直到感觉女人全身都泄了力气,才将气息洒在她耳边,轻声地却也笃定地说:“明天上午歇店。”

于晓惠气息微喘:“为什么?”

邵泽诚轻笑作答:“带你去换张纸。”

于晓惠脸微红,说:“不都一样吗?”

邵泽诚睨她一眼,又笑:“我怕以后有人动不动就要去告我,想想也怪麻烦的。”

于晓惠伸手来打他。

下一秒,她整个人却突然被凌空悬起,她侧眸看男人,惊呼:“你干嘛?”

邵泽诚不多理会,抱人直奔休息室,只说一句:“帮我老婆散散精力。”

雨点样的小拳头又落了一阵。

黑夜,像极了一枚漂亮的黑宝石,美丽妖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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